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不管他跟程申儿什么关系，但他的目的，是跟她结婚。
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
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，但也只能点头说好。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？”司俊风问。
“你请吩咐。”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“这个好，这个好，”司家亲戚说，“两个女孩都嫁得好，这不是喜闻乐见嘛。”
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，眼圈发黑，脸色发白。
“成年人就可以动手？”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，悄悄抬眼去看司俊风，却见他也正看着她。
司俊风的神色已恢复冷漠，“真巧。”语气里满满的嫌弃。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而莫太太刚才也说，那个暑假是她刚生女儿不久，当时莫子楠十来岁，正
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稳住程申儿。